摘要: 自人类步入文明时代以来,作为最为重要的室内家具之一的床,便成了人们告别辛勤劳作、治疗创伤的不二选择。谚语有云:“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也正好反面印证了多少人在清晨时分不愿与床挥手作别。
原标题:艺术史上享负盛名的十张床
爱德华·马奈的《奥林匹亚》(Olympia,1863)
这张作品如同马奈的另一幅名作《草地上的午餐》一样惊世骇俗。两幅作品中的主人公皆为当时在印象派画家中很吃得开的女模特维多琳·默兰。躺在床上的女性裸体像一般是闲适的,画中的默兰裸身在床上半坐半躺着,整幅画面构图与提香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1538)相似,但不同于提香——也不同于此前所有的女性裸体画,画面主人公目光坚毅、淡定还夹杂着些许傲慢,俨然不是被看者,而是一个以反维纳斯的姿态注视着观看者的色情故事的女主角。就连原本“维纳斯”脚边那条温顺的小狗也被换做了一个弓起身子蓄势待发的小黑猫。这幅作品初初面世时受到了艺术界大肆抨击,而今已成为艺术史中的杰作,也是女性主义的经典图像。
文森特·凡·高的《阿尔的房间》(TheBedroom,1888)
梵·高描绘了自己在法国南部小城阿尔生活时期所居住的黄色房间。房间特别简陋,占有画面最大部分的就是一张黄色的床。这张床温暖着凡·高作为苦行者、孤独者和梦想家的理想愿景,也安置着艺术家陷入困境的灵魂。
罗伯特·劳申伯格的《床》(Bed,1955)
根据艺术史纪录,罗伯特·劳申伯格是第一个把自己的床作为艺术品的艺术家。这是一件具有强烈个人性的作品,这是他与同样身为艺术家的塞·托姆布雷、贾思培·琼斯的性关系的遗迹。这同样可以看做是一件油画作品,垂直悬挂于墙壁上,相当于一张画布——这是抽象表现主义的床。
翠西·艾敏的《我的床》(My Bed,1998)
翠西·艾敏的《我的床》在艺术市场上刚刚以250万英镑的价格成交。这张床充满了诗意和暗示。翠西·艾敏并没有像劳申伯格那样用油画颜料遮盖它,或者将其悬挂起来。她把这张床做成了一个现成品,就像杜尚的小便池一样。与此同时,她的床也与凡·高等人的床遥相呼应,这张床,让人联想到性、爱、梦想和死亡。
尤金·德拉克洛瓦的《萨丹纳帕路斯之死》(The Death of Sardanapalus,1827)
严格来说,这是一张沙发,不是一张床。但艺术史上没有一张床有这般的丰饶、糜烂、颓废而令人绝望。画家笔下描绘的是一个王朝覆灭的场景。围绕着床边的人仿佛是海难中围绕着木板绝望求生的人,而猩红色的大床则让这种绝望感充溢了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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